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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洲文化傳統:面具

非洲面具,精確說來並不是一種藝術形式,而是來自非洲撒哈拉沙漠以南的儀式文化。在這類儀式中,扮演神靈之人會佩戴面具、身上也會穿著戲服,就如同台灣的官將首、八家將一樣,可以說是一種化身的象徵。單看面具作為藝術品固然驚艷,但從整個儀式來理解才能更完整深刻的體會,面具對非洲不同部族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來源 / African Ceremonies

非洲地域之廣也讓其中的部族多如繁星,難以一概而論這些儀式,但一般而言,在不同、重要的儀式慶典場合,如出生、婚禮、割禮、葬禮、豐收祭等,舞者戴上面具、身穿華服、扮演神靈;面具可看成是一種抽象化的載體,傳承了不同神聖且古老的精神。



每個面具都有其獨特設計與象徵意義,可能代表著祖先、動物之靈、正邪兩勢力或是大自然。有許多面具用木頭、陶器等製成,再以塗鴉、羽毛、骨頭等物裝飾,越重要的神明或象徵往往也有著越精細的面具設計。

來源 / Matzuri

幾內亞|Baga Snake Mask 巴加蛇面具

巴加族居住在幾內亞靠近大西洋海岸線的南部沼澤地,以巴加語或蘇蘇語溝通。在巴加社會中,「A-Mantsho-na-Tshol」(醫學大師)擁有至高無上的地位,此蛇形面具即代表其精神與力量,蘇蘇語稱為Bansonyi。只有青春期的男性能在啟蒙儀式kä-bërë-tshol上學習蛇靈的秘密。

 

巴加蛇面具有誘捕和消滅巫師、治療不孕症、終結乾旱、並保護村莊免受邪惡侵害等象徵,但最主要的功能是在跨部族的祕密俱樂部西摩男性會(Simo Men's Society)、在入會儀式中佩戴並表演舞蹈。表演者穿著酒椰纖維服裝和棕櫚葉,手持裝飾彩色羽毛、緞帶和鈴鐺的長木碑,頭上則有個輕型框架架著巴加蛇面具,看似笨重,但表演時可以靈活快速地移動、旋轉及搖晃。儀式中會有兩條巴加蛇進行決鬥,且各自被自己的村民包圍保護,象徵部落的和解與團結。但經過馬克思主義和伊斯蘭政府的系統性破壞,此儀式藝術幾乎絕跡。

 

加彭|Kwele Mask 奎萊面具

居住在中非加彭、剛果共和國和喀麥隆的奎萊族,奉行一種名為Beete的儀式:若部落遇到飢荒、戰爭、死亡等不幸的時候,奎萊人會透過儀式召喚祖先為人民祈福,儀式會伴隨面具舞的表演,這些面具稱為「Ekuk」,代表仁慈的叢林精靈,扮演村莊與叢林之間的中介者。

 

奎萊族的面具有人類和動物的特徵,例如羚羊、大猩猩等,也可能來自神話動物。有的面具漆上白色的高嶺土,目的是透過光明及清澈來對抗邪惡。眉眼則通常為狹窄的貝殼型裂縫,有些眼睛沒有縫隙且內部較為平坦,可能是在儀式中展示而非配戴。

剛果民主共和國|Songye Mask 契威比面具

桑吉族面具被稱為契威比(Kifwebe),複數為畢威比(Bifwebe)。最大特色為透過切除表面或塗漆形成的明暗交替線條。線條可能代表羚羊的斑紋,或是神靈前來創立布庫什(Bukushi)兄弟會時所穿越的迴廊。
 
布庫什兄弟會掌握部族統治權。面具被用於布庫什兄弟會酋長就職和去世、年輕男性入會、懲罰、戰爭和公共工程等儀式。在儀式中頭戴面具的表演者是統治者階級的使者,會依其要求而扮演警察,維持部族秩序,或於戰爭中扮演恐嚇敵人的角色。

象牙海岸|Gouro Mask 古羅族面具

古羅族主要居住於象牙海岸中西部的邦達馬河流域,也叫克威尼族(Kweni),直到20世紀初被法國殖民政權改名。他們以耕種棉花、稻米、咖啡和可可為生,男性負責整地,女性負責種植作物。

 

古羅族沒有最高統治者,權力由多個部落酋長組成的長老會掌握,其中最重要的是稱為哲(Je)的階級,他們負責管理社會、政治、戰爭決策和天災預防等工作,且必須出席組織成員的葬禮。

 

古羅族的面具以黑棕兩色為主、也有彩色的款式,可以看到這些面具臉部較為狹長、前額和鼻樑的側面輪廓呈現優雅的S型、額頭和臉頰上會有浮雕刺青等特色。古羅族常在人臉面具中融入誇張的羽毛和尖角等動物特徵,部分人臉面具上還會有一隻鳥。鳥是天地萬物的生靈,傳統上它讓生者與逝去的祖先有著更緊密的連結。

古羅族特別尊崇羚羊、鬣狗、豹、鱷魚以及大象五種動物:羚羊代表優雅,也是帶領凡人耕種的神話動物;鬣狗則是陸地上的耐寒動物,聰明而足智多謀;鱷魚是沼澤之王,守護著部落的湖泊;豹象徵力量與勇敢;大象則有善良與高貴的形象。

 

在古羅文化中,面具舞有非常重要的地位。表演時這些面具必須穿著用多層的椰鬃與蘆草製成厚重服裝,遮住舞者的身體。祭典期間哲階級的動物面具率先登場,為後面更加熱鬧的神人面具表現暖場。舞蹈中會出現三位神聖的叢林神:結合羚羊與豹形象的贊博(Zamble);贊博的妻子、頭上有角的女性古(Gu);以及祖魯利(Zaouli)。其中祖魯利舞旨在傳承男女被創造的上古神話,感謝創世主(瑪烏)創造了人類,並表示對神明以及對生死權力的尊重。祖魯利舞蹈也於2017年列入世界文化遺產。

在古羅文化中,面具舞有非常重要的地位。表演時這些面具必須穿著用多層的椰鬃與蘆草製成厚重服裝,遮住舞者的身體。祭典期間哲階級的動物面具率先登場,為後面更加熱鬧的神人面具表現暖場。舞蹈中會出現三位神聖的叢林神:結合羚羊與豹形象的贊博(Zamble);贊博的妻子、頭上有角的女性古(Gu);以及祖魯利(Zaouli)。其中祖魯利舞旨在傳承男女被創造的上古神話,感謝創世主(瑪烏)創造了人類,並表示對神明以及對生死權力的尊重。祖魯利舞蹈也於2017年列入世界文化遺產。

象牙海岸|Baule mask 包爾萊族面具

包爾萊人原為位於迦納西邊的阿坎人(Akan)之一。200多年前,他們往西遷移到象牙海岸,並汲取了鄰居古羅人(Guro)、塞努沃人(Senufo)和亞雷人(Yaure)的雕塑和面具傳統。
包爾萊族製作的面具特點是半月形的眼型、厚重的眼上眼皮、幾近閉合的細長雙眼、與眉毛相連且長而纖細的鼻子,以及噘起的嘴唇。包爾萊族的多數面具會在娛樂性的表演中配戴。娛樂表演有兩種類型,分別是Goli和Mblo,在Goli表演用的面具稱為Goli面具,Mblo亦然。
圖 / 包爾萊族的 Mblo舞蹈
來源 / pinterest
狀如人臉的肖像面具為在Mblo表演使用的面具,Mblo為一紀念祖先或在包爾萊社會中外貌、才能或社會地位傑出之成員的慶祝舞蹈,在表演中,一個穿著布製服裝的舞者會用木製面具遮住他的臉,並在鼓手,歌手,舞者的陪同下為觀眾跳舞,表演一系列短劇。該面具被認為是受尊敬者的替身,Mblo舞蹈在向其致敬的表演中達到高潮後告終。
雖然這些面具可能描繪男性或女性,但它們通常由男性委託以紀念女性親屬或由雕刻師創作,以向特定女性的舞蹈技巧和美麗致敬。通常由受致敬者的親屬在Mblo舞蹈中戴上面具表演。在表演中,受致敬者本人皆需在場陪同表演。
 
紀念某個令人尊敬人物的面具為肖像面具,但面具並非真實呈現面貌,而是透過抽象、簡化的符號或線條表現理想化的內在德行,例如,又寬又高的額頭象徵智慧、低垂的半縫眼代表謙虛。

肖像面具傳統在 1980 年代初結束,轉而被新的面具和表演風格所取代。雖然娛樂性質的面具仍繼續存在,但它們不再被雕刻成代表特定的個人。

圖 / 受致敬之女性(左)、她的肖像面具(中)、Mblo舞蹈中戴面具的表演者,通常為受致敬者的親屬(右)
來源 / smarthistory

另一種娛樂舞蹈是Goli,這一類的包爾萊面具,被稱為kple kple。Goli為包爾萊人的傳統舞蹈表演,一次表演會持續一整天,用於作物豐收季期間、紀念貴賓的遊行或部族重要人物的葬禮上。
 
此面具由木頭製成,眼睛上有兩個圓孔,使佩戴者能夠看到前方。男性kple kple是紅色,女性則是黑色,形似公牛的角代表強大力量,長方形嘴巴是它的典型特徵。

剛果民主共和國|Lega Mask 雷加族面具

典型的雷加族面具有一個凹形的心形臉,額頭微微突出,鼻子窄長且上連至額頭,眼睛為狹縫,嘴巴微張。與非洲其他部族不同的是,雷加族的面具可以配戴在臉上、頭頂、後腦杓、鬢角、靠近肩膀處,以及手肘、膝蓋,也會將面具掛在圍欄或柱子上,或擺放在地上等。

圖 / 儀式中掛在圍籬上的雷加族面具
來源 / randafricanart
雷加族的面具藝術與布瓦米(Bwami)協會密切相關。Bwami協會在部落的宗教與社會生活中扮演關鍵角色,負責制定社會及道德規範,並透過表演、舞蹈及一些物件(例如:面具)來教導部落人民。此協會向雷加所有人民開放,男女皆可加入,內部有等級之分。
雷加族面具是Bwami協會中擁有者等級的象徵。面具在入會儀式時使用,用來標誌新會員加入或會員晉升到更高階級,一旦入會者晉升,面具會被傳承給繼任者,若成員死亡,則會傳給已故成員的繼承人。在此運作模式下,面具除了是等級象徵外,也象徵死者與生者、前任入會者與繼任者間的連繫。此外,Bwami面具通常與雷加族諺相關聯,這些諺語與入會儀式中的舞蹈和歌曲相結合,象徵為Bwami成員傳授智慧、美、知識和力量。

馬利|Marka Mask 馬爾卡族面具

馬爾卡族(Marka),又被稱為 Dafing,主要分布於西非馬利和布吉納法索,定居區域從班巴拉地區北部一直延伸到塞內加爾邊境。主要以農業為生,輔以養牛。

馬爾卡人以面具和木偶聞名。馬爾卡面具通常在頭頂雕刻有角或冠,如羚羊頭的形像是馬爾卡面具中經常使用的造型,因為根據他們的神話,羚羊頭教會男人如何耕種。這種類型的面具用於兩種儀式:青少年的割禮儀式以及受割禮的男子從一個等級晉升到另一個等級時。

加彭Fang Mask 芳族面具

芳族人,又稱帕胡因人(Pahouin),是居住在喀麥隆南部、赤道幾內亞、加彭北部以及剛果地區的原住民。他們相信萬物皆有靈,崇拜祖靈、土地神與水神。

芳族面具由木材和高嶺土所組成。它的特色為大而細長的面具,臉通常描繪為心型,上面覆蓋著白色的高嶺土,並具有長鼻,是部落古老且傳統的面具。在舉行婚喪喜慶等儀式祭典中,都能看見帶著芳族面具的人,跳著部落傳統舞蹈,同時具有世代傳承的意涵。

布吉納法索Bobo Mask 布瓦族面具

生活於非洲西部的布瓦族,總人口數約為30萬人,主要分佈在布吉納法索(Burkina Faso)中部至馬利(Mali)東南部,面具與雕刻是他們知名的工藝。

早期歐洲探險家將該地區稱為「波波(Bobo)」,使得後人易將分布這一區的布瓦族(Bwa)與波波族(Bobo People)混淆,雖然這兩個族群擁有相似的宗教與文化,但在種族上其實是截然不同。這個誤解使得布瓦族延伸出其他名字,凡是看到波波歐萊族(Bobo Oule)、 東波波族(Eastern Bobo)、白波波族(White Bobo)、或波波貝格族(Bobo Gbe)等名稱,一率都泛指布瓦族。 

來源 / Skotarmstrong、Humboldt

布瓦族相信自然神靈與精神,在祭祀儀式中,會戴上動物或昆蟲面具,從鳥類和猴子到太陽本身,模仿其特徵,以其姿態隨著音樂舞動身體。

它們通常帶有動物特徵,並塗有對比鮮明的黑白色,象徵純真與知識、光明與黑暗的二元分類。其中鳥類被認為是人類的信使,將布瓦人與超自然世界聯繫起來。

布瓦族的面具通常形狀巨大,且多為平面而非立體。在儀式時,舞者會將繩索穿過面具中的圓形孔洞,再以口咬住繩索以固定面具。

在布瓦族的儀式祭典上,面具只是其中一個素材。扮演神靈之人會將木頭雕刻的面具、樹葉、羽毛等多種材料組成一套完整的服飾,透過自然界的物品,布瓦族人相信能擁有神靈的力量。

 

布瓦面具便是與神靈連結的其中一個媒介,面具上描繪各種圖像、花草和符號,並透過儀式慶典中,強烈的音樂與舞蹈節奏,呼喚神靈的到來,展現強大生命力。

馬利|Dogon Mask 多貢面具

多貢族是居住在西非馬利中部高原的古老民族,人口約40到80萬。他們在古老時候便具備令現代科學家驚嘆的天文知識,也在雕像/面具工藝展現極高的藝術才能。他們擁有古老的面具舞傳統,根據多貢族的神話,死亡是先人違反神聖秩序的後果,因此多貢族每年都會舉行達瑪儀式(dama),陪伴死者進入祖境,恢復宇宙秩序。在達瑪儀式中,戴面具的表演者可能多達 400 人,並以多達80種不同風格的面具來紀念過去一年中去世的人們。

 

其中這個稱為Satimbe的面具,紀念第一個發現並佩戴面具的神話女性。根據神話,她的丈夫偷了這個面具,從那時起,多貢婦女就被禁止佩戴或近距離接觸面具。面具上頭的女人代表「面具姊妹」Yasigine,是唯一被允許接近面具並參與表演的女性,多貢以此面具象徵農業和生育精神。

馬利|班巴拉族 Chi Wara 頭飾面具

班巴拉人是西非馬利最大族群,人口將近千萬,以農業為主要的經濟來源。班巴拉人重視血緣與家庭關係,每個村落皆為一個大家族,由一位酋長統治,成員間互相照應與幫助。

背著小羚羊的母親Chi Wara

在班巴拉語中,「Chi Wara」是一種勤於耕作的野生動物,傳說此生物如同英雄一般,開創了巴班拉人的農業傳統。祂的身體細長,腿卻很短,能夠使土地肥沃;有著直指天頂的角,像是小米的莖,帶來了豐收,形似羚羊又似食蟻獸的混種生物,為班巴拉人的農業之神。

 

Chi Wara頭飾面具通常以水平、垂直或抽象方式所呈現,並有男性及女性之分,可從其外表特徵判斷面具的性別。男性形象的Chi Wara有著彎曲的角與性器官;女性Chi Wara則通常背著一隻小羚羊,象徵著地球與土地的生命力。

 

在播種與收成的時節,班巴拉人頭Chi Wara頭飾面具,將其身化為跳躍的羚羊,以祈求豐收,同時藉由儀式向部落青年傳遞農業技術與農業信仰價值。

奈及利亞|Igbo Mask 伊博族面具

伊博族的支系—雅達族(Ada),居住於奈及利亞東南方。每年旱季將盡時,雅達族會舉辦一場名為「okumkpa」的儀式,儀式中會戴上面具載歌載舞。村裡所有男性都會加入一個與面具有關的男性神秘社團「mmwo」,參與面具公演為男性一生需盡的義務,但僅年長的男性成員才能配戴此種造型的面具。這種義務性參與面具公開演出的經驗,使得神靈所賦予的男性權力得到鞏固與提升。

此面具造型反映了雅達—伊博族面具特有的美學。形狀窄長,上半部額頭立體,眉骨以下為平面,中央突起一細長的垂直設計。整體由彩色的幾何圖形建造而成,具有強烈的視覺風格。

剛果|Teke Kidumu Mask 奇杜姆面具

特克薩伊族(Teke-Tsaayi)居住於剛果奧果韋河(Ogowe)上游流域,奧果韋河為中西非主要河流。奇杜姆面具用於部落組織維持部落社會和諧儀式使用,通常為平面的方圓型,擁有水平與垂直對稱的軸線,中間有著短小的鼻子與細窄的眼睛,並以四葉草裝飾於額頭與鼻下,四周的弧線象徵著月亮。

面具周圍帶有孔洞,可以插入羽毛與樹葉裝飾,儀式之中,舞者包裹在以樹葉編織的舞衣隱藏身形,咬著繩索固定面具,因面具孔洞狹小而看不見前方。

此面具作為叢林精神的代表,戴著面具穿著樹葉舞衣的舞者從森林進入村莊,並隨著音樂獨自而不是成群結隊地跳著充滿活力翻舞,然後再次回到森林,隨著法國殖民統治的開始,這一傳統開始衰落,直到剛果重新獲得獨立後才恢復。

象牙海岸|公牛面具

非洲大陸上住著數百數千個部落民族,有著相異的宗教、生活方式與儀式文化,卻又有著相似的信仰觀念,多數部族信奉萬物皆有靈,認為天地萬物——動物、植物、環境、天氣,乃至言詞、畫像、建築都具有靈魂。因此很多常見的動物形象如羚羊、牛頭、象首、鱷魚、蛇等,被部落視為神靈或力量、權力的象徵,而雕刻在各式面具上。

肯亞Maasai Totem Mask 馬賽族人像面具

生活於東非大裂谷南端,肯亞與坦尚尼亞交界一帶的馬賽族,對於台灣人來說,應是最知名的非洲遊牧民族,他們以鮮紅色的服裝和勇猛的獵獅戰士形象而聞名。

傳統上,馬賽戰士會透過獵殺獅子、捕捉牛隻,來提高他們的威望,但如今因獅子數量減少,考量保護野生動物,肯亞政府禁止馬賽人獵獅。因此現在馬賽人從「獅子狩獵者」轉型成「獅子保護者」,將自己一身獵獅的本領,運用到保護和引導獅群安全的工作中。

來源 / Beyonder Travel

馬賽族的面具,歷來在傳統儀式中佩戴,包括儀式祭典、部落成年禮、作物豐收和戰爭準備。人像面具顯示了馬賽族的特徵,他們透過裝飾與肌膚彩繪表達在社會中的身份和地位,紅色代表著戰士、血以及勇敢。

加彭Kwele Ekuk Mask 奎萊族埃庫克面具

奎萊民族是一群散居在非洲中西部國家加彭、剛果共和國、與喀麥隆等地的族群,19世紀時逃離受壓迫的奴隸生活,從西非沿海遷移來到此地區。

奎萊民族是一個崇尚和平的族群,長老與部落領袖重視各部族間的團結關係,同時他們相信巫術(witchcraft)的存在,認為個人與社會所發生的弊病皆來自巫術的影響,因此部落文化中,會透過貝特儀式(Beete Ritual)來避免自己受到巫術侵害。

貝特儀式會由部落領袖共同決定舉辦的時間點,從開始至結束將持續整整一週儀式,其中埃庫克面具(Ekuk Mask)在儀式中有著相當重要的意涵。儀式開始時,族群中的獵人將前往森林,並狩獵一隻羚羊回來,由村落女性添入藥材並燉煮羚羊。

 

緊接著後續幾天,將有人戴著埃庫克面具在村落中載歌載舞,祈禱平安與驅邪。儀式結束的最後,再由整個部落一同享用羚羊。 

埃庫克(Ekuk)一詞的意思為「保衛森林之靈(protective forest spirit)」或「貝特之子(children of Beete)」,代表著村落與森林之間的連結。面具的形式可能為單純的人臉或頭上具有仿羚羊的大角,面部塗上白泥(Whait Kaolin Clay)象徵神靈(spirits),主要為心型臉與杏仁型的雙眼,描繪成為對抗巫術而擁有的千里眼。

象牙海岸Bedu Mask 納法納族貝都面具

貝都面具來自象牙海岸北部的邦杜庫城(Bondoukou)一帶的納法納族,當地糧食薯蕷收成後,整個月及慶典期間都能隨處可見這類型的貝都面具。此外,若是地位崇高的男姓族人喪禮上,亦可見其蹤影。貝都面具在這些儀式及慶典中,目的在於頌揚傳統社會價值,以及祈求作物豐收與興旺。

貝都面具的特色為正面幾乎扁平,其臉部特徵與頂部結構形成了一個微妙的平衡。在相關的儀式中,面具會成對出現,並帶有性別之分:男性面具上擁有優雅的長腳,女性面具則以月亮作為裝飾。

象牙海岸Baule Mask 包爾萊族面具

居住在象牙海岸東部的包爾萊民族(Baule / Baoulé),是西非最大族群阿坎族(Akan)中的一支。

關於民族起源有個傳說,原本包爾萊族生活於迦納,但同為阿坎族中的阿散蒂人(Ashanti people)掌權時,他們被迫離開。在逃命的過程中,來到了無法橫渡的科莫埃河(Komoe river),為了躲避敵人的追趕,部落中的女王必須拋下最珍貴的事物到河中,但女王意識到她最寶貴的是自己的兒子,卻不得不犧牲他來換取整族的平安。

 

兒子落水後,河馬從河中升起,讓所有族人踩著安全過河,女王卻因失去兒子而悲痛欲絕,只能說出 “Baoulé” 一詞,意旨「孩子死了」。從那之後,這支部落便被稱為包爾萊民族(Baoulé)。

這類的包爾萊面具,主要於非洲傳統舞蹈Goli祭典中配戴,用於作物豐收季期間、紀念貴賓的遊行或族群重要人物的葬禮上。包爾萊面具由木頭製成,眼睛上有兩個圓孔,使佩戴者能夠看到前方。圓形的臉代表太陽,象徵賦予生命的力量;形似公牛的角則代表強大力量;長方形嘴巴是它的典型特徵。

幾內亞|Loma Bakrogui Mask 洛馬族面具

分布於幾內亞、賴比瑞亞的洛馬族多居住於高海拔的森林之中。洛馬族的面具通常有著寬圓形的人臉,前額上有一對小角,以水平線條組成的眼睛窺視著外在世界,象徵內在的力量與權威。

洛馬族面具多代表著森林中的神靈,引領部落青年邁向成年,當面具儀式出現時,部落青年需在森林中生活一段時間。在這段時間裡,部落長者將向青年灌輸合作、團結與尊重長者的部落價值觀。在儀式過程青年揮別過往,儀式性地死亡,並得到再次重生,成為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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